简介:两个人在阳光里越走越近那人显然早就看到程声但脚步还是不慌不忙就像那人平时的德行一样天塌下来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人知道他是真无所谓还是假无所谓有几次程声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仔细观察自己的脸脸颊凹下去一大块头顶灯光打下来只看得清颧骨下颌骨面颊处几乎一片阴影鼓聲中又一道身影急墜而下站在了徐鳳年右手邊她只是高聲說出自己的名字「洛陽」一人持槍從天而降重重砸落在戰場上高聲道「北涼徐偃兵」那時候聲勢宛如早年白衣僧人李當心身在太安城的陳芝豹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有些莫名的心酸這個其實一眼看去就很色厲內荏的傢伙撂出狠話的言下之意其實是我齊當國自知配不上你把我當兄弟但那是你陳芝豹的事我反正還是把你當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