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不过我能看在我哥的面子上给予的耐心和优待已经达到顶峰便仰着头最后一次重复了遍我的决定韩琦一言不发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聚拢用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凝视着我像盯着什么罪犯所以当他的拇指摸着我哥的脸转而轻轻擦着他的唇时我觉得没什么不对只是心疼于我哥的虚弱我记得谭疏业走的那年嘴唇还是正常人该有的饱满红润可它现在却微微发白不再像是野外淬着月光生长的玫瑰就像是谭风岳塞进他嘴里的那片白木香我鬆了口氣在這種場合下開棺而且是一個人我從來沒有經歷過打不開也不用硬著頭皮逼自己上了再仔細地看了一遍石棺的細節發現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我就繞過石棺繼續往前走一直走到地下室的盡頭就看到一扇小鐵門很矮」」直覺」胖子撓了撓頭」你這他媽不是難為胖爺我嗎胖爺我一向連錯覺都沒有還會有什麼直覺」我心說也是要胖子想這個的確有點不靠譜畢竟他和悶油瓶不太熟對西沙的事情也不了解至少沒有我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