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老程大抵因为官场混得久说话九曲回肠点题弯弯绕绕他把剩下半根烟夹在手里看着张沉说程声奶奶前几年跟我聊过你说从未见过这么能抗住事的孩子好像天塌下来都压不倒你的脊梁骨密集的咕隆声令人头皮发麻那是幼虫从粘液中挣开翅膀的声响随着气泡炸开几只毒蛾飞了起来它们的数量越来越多成网状向最近的佣兵扑去嗷在那不甘的怒吼中地堡的第一道防线迅速被攻破地上躺满了支离破碎的肉块和一片绿油油的肢体第一道防线已经拿下正在朝第二道防线突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