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等银色暴徒再次调转车头的时候陈逍遥已经看不到最后一辆赛车的尾灯但是他并没有放弃加足油门马力全开银色暴徒再次飚了出去迟骋又看看他的下巴和嘴角问还疼不疼了不疼没有感觉陶淮南说真不疼就不舔了陶淮南这几天总是下意识舔嘴上那处伤这就还是觉得疼怎么了迟骋问陶淮南指指门小声说关上关上迟骋反手关了门,等他走到床边陶淮南凑过来问脖子还有印儿吗这些木匠的手上都有不少伤疤一双手看着很粗糙但又很灵活没一会儿他们就把简晋原本的床拆了又把新床装好他忍不住就开始想简晋昨晚的那个梦更是越来越清晰他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但他不可能和简晋在一起迟骋嗯了声知道了陶淮南抿抿嘴唇也不觉得尴尬自己还笑了下陶晓东说他你看这家里不你俩睡一屋还有多余的卧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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